和冰川清志的……一個小秘密(上)
雖然算算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,可是,昨天晚上還是讓我午夜夢迴、夜半時分還是突然的驚醒,覺得……這一切應該還是:不切實際的……夢!
我還記得:當我們第二次回到王子飯店門口,出了計程車的時候,K拉住了我,跟我說:
「今天晚上的事情,你不要說出去……」
也許是緊張、也許是激動、也許是……無法自已,K說完了之後轉身就往飯店門口走去,而我則是默默無語的跟在她的後頭。即使我沒有像她那樣的著迷、那樣的瘋狂阿志,可是,這樣的經歷也真的讓我的心蹦蹦跳跳了很久,因為接下來我可是一面摸著我的左胸,一面控制著我的腳步,按下往樓上的電梯。
不過,過了那樣久了,所以我想:現在我才說出來,應該也沒什麼關係了吧?況且──這點很重要──當時,她只有囑咐我不要說出去,可是卻忘記叫我發誓!哈!說出來也不會過份吧!問題是:這種事情我幹嘛要選擇沉默一輩子?啊?對吧!
什麼事?
那就是:
我們和阿志握手了!!!
話說那天晚場聽完後,我們──P君、K君和我,在五樓的會場又流連了紀念品的檯子好一會兒,等多數人已經下樓後,我們才慢慢地搭上電梯下樓,招呼了門口排班的計程車,打道回王子飯店。
一路上,我仍是沉默的看著窗外的夜景街燈,後座的P君和K君倆一直很興奮的討論這兩場的心得,只聽得一會是中午場的阿志未開嗓,聽得不夠味、一會是沾沾自喜讓臺灣給探照燈照到,讓阿志看到,給全場日本人知道、一會又說到買了什麼戰利品──麻煩來了!這時K君突然問起P君有沒有拿到她中午幫某友買的CD和DVD?
「我沒有拿耶!」P君啞然。
這下好了!原來中午K君就把東西放在椅子底下,偏偏那椅子是有襯裙的高級椅子,她沒有彎腰去看,用手摸摸之後沒摸到東西,就以為P君幫她收到P君的大袋子裡面了!
「怎辦?」K君發出了哀愁的嘆息。她說那是幫好友買的,錢是小事,失信才是大事!
計程車已經到飯店門口,當下我就決定帶著K君回去椿山莊找東西,依據我對日本人的瞭解,撿到東西,他們都是「呆呆的」交給警察伯伯──喔,是服務臺的,鮮少會佔為己有。所以我們又回到門口招了計程車,火速趕往椿山莊,而P君則是上樓漱洗休息。一路上K君自責怎會如此粗心,我也沒說啥。東京的夜晚還算美,我心底盤算著等等要怎麼和人家溝通?我可不會說日語啊!
車到椿山莊,匆匆付了1080圓的車資之後,我推開厚重的大門,小跑步越過大廳按下了上樓的電梯。電梯門口有兩位穿著西裝襯衫、打著領帶、耳朵上還掛著對講機的年輕帥哥,電梯開口的時候,裡面卻有另外一個一樣打扮的帥哥,我們匆匆擠了進去,那位帥哥問我們到幾樓(我聽不懂日文,只是約略的聽了『階』那個日文),我用英文回答他「5th floor」,他一聽,連忙想用手擋住電梯門(我想應該是想請我們出去吧),一面用英文對我說「五樓已經關了(closed)」,但是,電梯已經上樓了。
我突然發現他們兩個很緊張的用耳麥說了一堆日文,我聽不懂,可是聽得出聲音是緊張的,而且表情也很詭異。另個比較矮小的帥哥(這還是帥哥嗎?)用英文問我們要去五樓做什麼?我馬上回答他說:因為我們的東西遺失在餐廳了,我們要去拿回來。他又追問是什麼東西?我回答說是一袋子的冰川清志的CD和DVD,並且和他說我們是從臺灣來的,這東西很重要……等等。他還想要問我們什麼的時候,電梯已經到達五樓了,門一打開,竟然有一大票同樣裝扮的勁男,帶著不懷好意的表情快步的衝到電梯口攔下了我們。
陪我們上樓的兩位先和那群勁男說了一堆日文,然後就對我們說我們的東西是在哪邊掉的?我連忙把入場座位的票卷從包包拿出來給他們看,並且告訴他們在午場的時候就已經遺失了,他接過後去看了之後,又用耳麥和誰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堆日文,不過我知道他說了我們坐的桌號和位置號碼以及「cd」等關鍵字。
我們一直都給那一狗票勁男攔在電梯口,半步雷池都無法跨出,左右兩邊更是有那兩個剛剛陪我們上樓的帥哥緊緊貼著,氣氛有點詭譎。而眼前的大廳呢?只看見紀念品攤位和cd販賣攤位上,數十位工作人員在打包東西,可是奇怪,這幾位勁男怎麼不用幫忙?我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……
「莫非……阿志……」
才剛剛這樣想,也才想要轉身和K君說出我的猜測的時候,突然K君竟然大聲的叫了出來:
「啊!きよし!きよし!」
她的臉,是漲紅著、眼睛,是睜得大大的、右手,是直直的往前方指去......
(未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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